撿到了垃圾西方取經不中不西「傳統、現代」地方性格鼓吹台獨歐化本土畫家愛流浪瓜熟蒂落真本土那有萬年的江山隨心、隨意、適性。

二十世紀已過,二十一世紀也過了四個年頭,對一個畫畫的人來說,這二十世紀可真是多彩多姿啊!從野獸派到立體派、達達、抽象、普普、超寫實、新寫實、裝置藝術等等。

每一項新的畫派出現,都使我們不知所措。尤其是中國畫家更是面臨著傳統與革新的挑戰,究竟我們是變還是不變?為什麼要變?如何變?還是以不變應萬變?

多年不見的畫友周于棟,出了一本書名「美事層次」,由典藏雜誌出版,內容相當有深度。

我就借用他的書名,再改兩個字,免於雷同,也避免打官司,其實內容差不多,我不過是強作解人,將他的意思修改得更白話一點,希望能有共鳴的共鳴。

每一次我去看他畫展,他都說:「觀眾看畫,是對這一幅畫的再創作。」所以我就對他的作品再創作一次。

藝術層次

究竟我這個網頁要研究什麼?重點還是我早先的承諾,要談的還是「中西繪畫的融合」。

不過我覺得還不夠,應該還順便推論一下,二十一世紀的繪畫要往何處去?乖乖!您也太托大了,這個題目你也敢談,論身份我是不敢,但這個問題,是每一位繪畫者朝思暮想的問題,我是一個繪畫者,只不過是把我的個人想法說出來而已。

早先我曾買了一冊書,書名「與大師對話」,是曾銘祥先生編著(一位年輕的小伙子),書中印了一百幅名畫,我是當作工具書買來參考,但他在杜象一節中說的一句話,使我久難忘懷。

他說:「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前衛美術家,杜象永遠站在藝術的最前鋒,他和畢卡索同樣的偉大,只是影響後世的應該會是杜象吧!」。

這一頁上我用了杜象的作品,好像帶點情色,想想二十一世紀,我們如何面對色情呢?這該是我們大家都要面對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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