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花老松的過客什麼東西?排隊等開花那裡去呢?頂燈忠臣和孝子
一筆勾消富可敵國愛情沸騰方寸之地地上的紅果葫畫最後一個浪
葫畫

非常畫家胡賜益先生的畫,不以外貌取勝,拿了一支爛毛筆,一張便條紙就畫了起來,隨手蓋了一個印章,也許是領薪水的木章,也許是牛角的官印,也許是手指頭印,印色就用紅墨水的打印台。

看在我這個學了幾天畫的人眼裡,真不知如何是好!

想想,這是民國幾年的事了,民國七十一年春天的事,距今二十二年了,經過了二十二年,我反而覺得他是對的,為什麼?

我摘一段藝術的故事貢布利希(E.H.Gombrich)的話:「繪畫因而成為一切藝術中,最能反映急遽革命的東西。你不一定要使用畫筆,如果你願意的話,亦可以傾倒油彩; 如果你是個新達達派的畫家,也可以送些廢物到展覽會上,看看主辦人敢不敢拒絕。」

講到達達,我又想起了民國七十七年七月九日,我與胡兄到台北市美術館看「達達藝術展」,他買了一冊「達達與現代藝術」送給我,我心裡想:「這不是浪費錢嗎?」。

他在書上題了一行字:「藝術是沒有任何不可能」。

而我在參觀券上寫的是:「達達進入了美術館,因為達達已經死了!」在書上也寫了一行字:「藝術是尊重少數」。

我當年想的是:「達達是少數人的玩意,我雖然不一定讚同,但我尊重。」

如今到了二十一世紀,達達非但不死,而且成為多數,為什麼?因為電腦網路發達了,我們再也不必看美術展覽會主辦人的臉色,也不必化錢登什麼廣告,更不必請記者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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